厲少霆的下頜骨緊繃,眼神之中帶著不敢置信。
“棠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林棠棠原本也隻是在試探,當看到厲少霆一瞬間陰冷下來的神情,她就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還帶著些許的顫抖。
“我當然清楚我在說什麼了,你不是說,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會聽我的嗎?”
“難道還要再讓我重複一遍?我想跟孩子一起離開......”
林棠棠的一字一句都是那樣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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