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雪小聲冷笑。
“你也就隻能老實幾個時辰而已，不頂撞朕就不舒坦，惹惱了朕，自個兒又受不住，怎麼就不學聰明一點？”
陸無淵掐著她的臉，用力搖晃。
“你也不瞧瞧我這身上，以前多完整的皮，現在呢？背上有鞭傷，手腕上有勒傷，如今身上還有這些水泡，你可真是寵我，你有虐待狂？你心裏變態呢！”
秦明雪又罵，小臉被他掐住，因此聲音含糊。
陸無淵的手指鬆開，盯著她看了半晌，沉聲說：
“奇了怪了，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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