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對你爸爸笑——”季青撫額仔細回憶，好像，似乎，有那麼一回事兒。
“我拉完了。”
“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擦？”季青扯了衛生紙遞給她。
她不說話，還把小腦袋扭了過去，留了個後腦勺給季青。
季青隻得把她抱下馬桶，幫她把小屁屁擦幹淨，又細心地替她穿好褲子。
一轉身她馬上忘恩負義，看著季青很不友善地說：“不許勾引我爸爸。”
“我保證。”季青笑眯眯地舉起右手，心想你老爸別來招惹我就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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