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著方甜,現在最要緊的是得保命,命要是保不住,別的什麼也做不成。
我瞧得出來,她心裏還是惱費山寒的,一路走著,連頭也不回,看都不再看費山寒一眼。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費山寒處在這個境地,自然有他的難處,能出來見見方甜,其實已經算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誰也不求,我自己的路,終歸要自己去走,指望別人,是指望不上的。”方甜把那頂破破爛爛的草帽重新戴在頭上,對我笑了笑,說道:“我什麼道理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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