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鄭累的不行,還是讓方辛將他饞了起來,給顧寒瞧病,心中暗道“這算買一贈一,真是血虧。”。
雙指搭在顧寒的脈上,閉眼仔細打量著。隨後又扒開了眼皮,來了套望聞問切。
得出的結論就是顧寒身體結實著呢,合著他白費半天勁。
“阿姨,顧寒他就是喜憂波動過大,再加上最近幾天沒沒睡好,而產生的昏睡症,不是什麼大毛病,不用管,睡一覺就好了。”
陳玉萍這才放心了下來。
顧寒一覺醒來,就看到方辛的一張大臉,好奇的眨著眼打量著顧寒,見他醒了,便一下跳開找他哥去了。
顧寒不記得自己怎麼就睡著了,第一時間從沙發上起身就去病房裏探望顧悠悠。
“悠悠,感覺身體有沒有好些?”
顧悠悠見到一臉關心的顧寒卻還是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哥,哈哈,我挺好的。”
方鄭直接將顧寒給攆了出去。
“病人現在不宜大笑,還請顧先生好好洗把臉再回來。”
方鄭說的話就是醫囑,不聽醫囑後果可是很可怕的。顧寒一臉不解的去洗漱室洗臉,難不成自己不修邊幅的樣子很好笑?
看著鏡子裏像貓的樣子,顧寒恍然大悟,怪不得方辛盯著看,一準就是那小子幹出來的。
“方辛!你幹的好事?嗯?”
說著出來就要找方辛算賬。
方鄭站出來,攔住了顧寒,嚴肅的說道。
“方辛他是病人,禁止對他暴力還擊,其他的隨便。”
對於這個護弟狂魔,顧寒直接放棄,禁止暴力,總不能跟他一樣幼稚的畫回來吧。
王德旺雙手捧著一束鮮花前來祝賀。
“恭喜神王,此次令妹轉危為安,定是上天保佑,日後定有厚福。”
顧寒笑著點了點頭,對於悠悠的事甚感安心,對於這些美好的祝願一並應了。
“多謝了,還有其他事麼?”
鳳舞將鮮花和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接了過去。
“神王您來金海市也有些日子了,接風宴早就籌備好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那就定在三天後吧。”
顧寒接受了王德旺的好意,這種事情由當地豪紳辦最為妥當。
顧寒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有辦,那個惡毒的女護士。
之後方鄭給顧寒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當時顧悠悠的情況本就危急,那個女護士卻趁他沒注意拿著剪刀將其中一條動脈劃破,這絕對不是手誤能幹出來的事,絕對是惡意下的毒手。
顧寒確定情況後,便帶著鳳舞向關押著女護士的地方走去。
那女護士聽到有人來了就急忙求救。
“有人惡意關押人啦!快救我出去......我有很多錢,救救我。”
見到是顧寒和鳳舞頓時閉上了嘴。
“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我現在就放你出去。”
顧寒誘惑著護士說道。
護士並不相信顧寒的話,她害死了人,病人的家屬會放過她,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沒人指使我,是我自己做的。”
“那你為什麼要害你不認識的一個人?”
顧寒接著咄咄逼人道。
為什麼?護士自然是為了錢,為了讓母親繼續接受治療。她已經跟孫正春談妥了條件,隻要她能堅持住,之後她和母親的日子就會好過了。
護士不削的回答道。暢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麵前這點刁難算不得什麼。
“沒什麼,就是瞧不上你們這些有錢人。”
“鳳舞,就讓她試試調配的新藥劑。”
鳳舞從口袋的鐵盒裏取出一小片,用鑷子夾著。
“別過來,離我遠點......你們不能對我怎麼做。”
護士揮舞著雙手可惜完全沒用,坐在地上蹭著後退,最後避無可避,被逼到了牆角,被鳳舞強硬的掰開了下巴。
鳳舞好心的給他解釋道。
“這藥沒什麼別的作用,就是能讓人死的特別痛苦。”
護士拚命搖頭,雙腿直蹬,她哪裏是當兵的對手,完全就逃不出鳳舞的手掌心,鳳舞繼續好心的解釋道。
“不過別擔心,它不會讓你死的特別快,會很慢很慢的將你帶走。”
護士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真的有人敢這麼做,逐漸靠近的藥片,嚇得她涕淚橫流,她還不想死,還這麼年輕,最後一根防線繃斷了。
含糊的大聲求饒道。
“我說,我全都說。”
鳳舞鬆開了她的下巴,早這樣多好,省的費事了。
“是孫副院長讓我這麼做的,我母親病了需要錢,他就找上了我,說要幫我交母親的治療費,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信了他的話。”
“我錯了,我不該害人的。”
護士伏在地上痛哭道。
即便這番辯解聽起來合情合理,但害人就是害人,沒什麼可以辯解的理由。為了救人而害人,更是離譜的過分。
顧寒直接將藥片塞進了護士的嘴裏,便出了門。
“鳳舞,調查下孫正春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
鳳舞應下,正想打電話,孫正春迎麵走了過來,直接反咬一口。
“你們在醫院的儲藏室裏做些什麼?這地方不該你們來吧。”
“去哪裏是我的自由,醫院似乎沒有哪條規矩表明我不能到這兒。”
在這裏碰到孫正春,顧寒還是很意外的,本來就是因為這裏被廢棄,無人的荒地才選的這裏。
孫正春就沒見過敢對他這麼囂張的人。
後來回家被他姐罵了一頓才知道,秦授被人給切了。當初發狠話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子,絕對是他錯不了。
作為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副院長,在聖瑪麗醫院也算的上隻手遮天,本想找人搞點小動作沒成想,大好的機會,就是沒成。
孫正春此次前來就是準備用這個他花了大價錢的廢品,提煉出最後一絲價值。
“依我看你們在這裏鬼鬼祟祟,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讓開,我要過去檢查。”
顧寒直接側身將路讓開示意他去查。
這樣淡然的神態,孫正春反而顯得有幾分局促。
顧寒十分有禮貌的伸手,說道。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