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雜仲腦子被驢踢了,還是神誌不清,竟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屁話!”
顧天涯勃然大怒,他可是一心要巴結北極戰神,眼下被他視作廢物的侄子,竟敢大放厥詞,這讓他氣得炸毛了!
“說得沒錯,竟敢出言褻瀆北極戰神,還不給我跪下來,要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羅桂娟難掩臉上的厭惡,趾高氣昂的喝道。
可對於這明目昭彰的威脅,陳玉萍的臉色愈發蒼白,好不容易才和顧寒團聚,實在是不忍心讓兒子再遭遇不測。
“大嫂,小寒年紀小不懂事,請你別跟他計較,我代替他向你們賠罪。”
陳玉萍說著,就要下跪賠罪。
見狀,顧寒連忙將陳玉萍給攙扶起來,安撫道:“媽,你別怕,一切交給我來處理。”
“小寒,我待會拖住他們,你直接走不用管我。”
陳玉萍也沒有把顧寒的話當真,畢竟她的兒子固然出色,可北極戰神,那可是名震諸國的大人物,短短幾年就突飛猛進到那種程度,未免太天方夜譚了。
“鳳舞,給他們一點教訓。”
眼見陳玉萍擔驚受怕的模樣,顧寒無比愧疚,直接大手一揮,對於他所下達的命令,感同身受的鳳舞果斷地點了點螓首。
“屬下這就去執行。”
鳳舞將顧寒視作信仰,眼下顧寒的母親受到如此奇恥大辱,這讓她又豈能夠不怒!
“你這小雜仲請來的妖豔賤貨倒是不錯,要是能夠把我伺候得舒服,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顧天涯的獨子,顧海滿是鄙夷的嗤笑。
“聒噪。”
對於滿嘴汙言的顧海,鳳舞的美眸掠過一抹冷意,直接抬起纖細玉手,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顧海已經被抽飛,嘴角更是噴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這血腥的畫麵,頓時讓眾人目瞪口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眼下榜上北極戰神做靠山的顧家,竟然還有人膽敢鬧事,難道這是嫌命長了?!
“豈有此理,你這小賤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我孫子!”
老太君麵沉似水,她對顧海無比寵愛,舍不得動其一根汗毛,此番瞧見顧海被打得破相,更是把她氣壞了。
顧天涯和羅桂娟更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恨不得把顧寒等人碎屍萬斷。
“王老先生,麻煩您跟治安警署報個信,將這群暴徒的扣押拿下!”
羅桂娟眼中盡是怨毒,試圖利用王德旺的手段,將顧寒等人推向萬劫不複的境地。
王德旺除了擁有巨額財富,他的兒子王嘉更是金海市警署局首,可謂是權勢滔天,在他們看來,隻要王德旺出手,顧寒等人必將會在劫難逃。
“你想對他們做什麼?”
王德旺看了羅桂娟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
此時羅桂娟還沒有察覺到王德旺的異樣,直接大放厥詞:“當然是要他們統統給宰了,我們可是和北極戰神有關聯的家族,要是就此罷休,那豈不是褻瀆了戰神威名... ...”
然而羅桂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暴怒的王德旺,反手抽了一記耳光。
“給我住嘴,你這蠢婦,要是再敢口出狂言,老子就把你的嘴給打爛!”
在這一刻,向來穩重的王德旺氣得脖子張紅,破口大罵。
眼見王德旺發飆,羅桂娟捂著臉,都懵逼了。
可想到顧家已經和北極戰神搭上關係,羅桂娟強忍著恐懼,滿是不忿的罵道:“王德旺,你憑什麼打我,就算你在金海市有些權勢,我顧家也不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說的沒錯,馬上向我妻子道歉,否則我顧天涯和你勢不兩立!”
由於認定當上北極戰神的附屬家族,顧天涯挺直腰板,爭鋒相對的喝道。
可對於顧天涯夫婦地叫嚷,王德旺更是怒極反笑,冷聲道:“還真是好大的口氣,這樣也好,我就替北極戰神,收拾你們這對無可救藥的白癡!”
“王老哥,你這可是什麼意思,這為何又和北極戰神扯上關係?”
老太君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就在她無比費解的時候,下一秒,王德旺的話,直接讓她麵無血色,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那還用得著說,這位就是名震諸國的北極戰神,就你們剛剛滿嘴噴糞的汙垢字眼,把你們淩遲都不足以解恨!”
王德輝說著,滿是尊崇的對顧寒鞠躬行禮。
一聽到這話,眾人都傻眼了,同時腦子一片空白,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被顧家拋棄的遺腹子,短短幾年就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
現如今,顧寒的身份,足以比肩諸國大佬!
王德旺並沒有搭理被嚇傻的眾人,對著顧寒徑直地走來,滿是恭敬的說道:“兩年不見,戰神風采不減當年,請受老夫一拜!”
“王老頭,別跟我來這一套。”
顧寒一抬手,一股清風徐來,將作勢下跪的王德旺攙扶起來。
顧寒和王德旺有過一段交際,兩年前環球旅遊的王德旺遇到當地的軍閥,慘遭挾持,就在快要大難臨頭的時候,神王殿勢如破竹的進攻,粉碎極端軍閥的統治。
當日的情景,王德旺至今都牢記在心。
顧寒宛如天神降臨,展露所向睥睨的實力,橫推萬人敵,更是以一己之力,幾乎把整個軍閥以摧枯拉朽般覆滅。
“戰神,您對我有救命之恩,向您致敬那是我該做的。”
王德旺謙卑的說道,這讓一旁的賓客感慨不已,王德旺,絕對稱得上名震金海的大人物,可和威懾諸國的北極戰神相比,的確猶如天塹般懸殊。
本該昌盛的顧家,卻是把北極戰神拒之門外。
想到這裏,眾多賓客的臉色不由古怪起來,這顧家還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為了區區的顧天涯一脈,把顧寒徹底得罪,這下子虧大了。
“孩子,你能不能原諒奶奶?”
事到如今,老太君還存有一絲僥幸,厚著臉皮問道。
可對於她打感情牌的伎倆,顧寒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弧度,聳聳肩說道:“這還用得著說,當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