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熱鬧的啊,這不是小胡嗎?怎麼回事,怎麼如此狼狽?”此時周昌拉著小女孩,而那個青年也是恭恭敬敬跟在他的身後。
在這裏見到周昌,胡守斌也是很意外的。他知道,周昌的小孫女也是在這裏麵上學的,而周昌也會經常來接自己的小孫女。不過他都是不下車的,直接把車開過去,接到人就走。而今天這裏的的動靜竟然也是讓周昌下了車,其實胡守斌覺得自己可以解決這件事的,畢竟以他的勢力,他覺得收拾一個窮小子是沒有問題的,他沒想過要驚動到周家,畢竟被打了,傳出去挺丟臉的。
可這個時候既然是被周昌碰上了,那也無所謂了,胡守斌決定來狠一點,直接利用周家的勢力讓李言直接消失,如此也讓其他人看一看,的罪了他胡騰龍是怎麼樣的一個下場。
胡守斌捂著臉,屁顛顛地跑到周昌的麵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周老,本來這件事不想驚動您的,可我沒想到讓您在這裏碰上了。本來也是沒多大的事情,也就是兩個孩子之間打鬧,這家夥的女兒抓傷了我的兒子,本來我就想要讓他道個歉而已,結果這小子非但不道歉,還動手打了我。”
“打了你?這就怪了,你平時出門不都是有保鏢跟隨的嗎?”周昌問道。
胡守斌顯得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兩個保鏢那樣不堪一擊還真的是不好意思說出去,回去就把這兩個沒用的東西辭退了。“周老,說來慚愧,我那兩個沒用的保鏢不爭氣,你看,在那邊地上躺著。周老,您可要給我做主。大家都知道我是為周家辦事了,這小子這樣做根本就沒有把周家放在眼中。”
周昌笑了笑,沒去理會胡守斌,他是不緊不慢地走道了李言的麵前,然後向李言懷中的李奕兒問道:“小公主,你為什麼抓傷小夥伴?”
聽到有人在問話,這個時候李奕兒才睜開了雙眼,她看了李言,又看了看周昌,然後回答道:“他先推的我,爺爺你看我手,就是被他推到摔傷的。”
“原來如此。”此時的周昌一臉陰沉,他的目光落在了胡騰龍的身上。“哪隻手推的?砍下哪隻手來。”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而胡守斌也是傻眼了。不過他也是很快回過神來,連忙跑到周昌的麵前,直接跪下。“周老,這,這是為何?小孩子打鬧而已。”
周昌冷聲道:“小孩子打鬧?打不打鬧我不知道,但是推到我們小公主就必須得付出代價來。他年齡小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子不教父之過,他哪隻手推的,就砍下你的哪隻手吧。”
胡守斌一聽,險些昏厥過去,他不停地給周昌磕頭,這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不要,不要,周老,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其實現在懵圈的人不僅僅是胡守斌,還有周圍的人,大多人都知道,胡守斌是周家的狗,自家的狗被人打了,按理說周家的人應該是去找對方算賬才對,畢竟這打狗是要看主人的。可是現在,周昌不但不找對方的麻煩,反而還要重懲胡守斌,這是讓眾人非常的意外。
“為什麼?好,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這位是我的少爺,他的女兒自然是我的小公主。你家的小兔崽子敢推我們家的小公主,現在還敢作死找我們少爺的麻煩,要你一隻手便宜你了,也是我現在脾氣好了,要以我當年的脾氣,非要了你的狗命。”周昌憤怒地說。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是吸了一口涼氣。少爺,周昌竟然叫這個人少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當他們回過神來後,他們心中那個懊悔啊。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身份,連周昌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少爺,可想而知他的身份。他的女兒在這裏上學,自己竟然還教唆孩子不要和她去玩,現在才明白,這可是錯過了一個高攀的機會啊。
而剛剛那女老師,臉色蒼白,腸子都悔青了。本來以為自己站在胡守斌這邊可以趁機抱上大腿,可萬萬沒想到對方才是真正的大佬,現在看來,胡守斌在對方的麵前是連一條狗都不如。
“啊!”胡守斌是有些絕望了。本來今天攔住李言,他就是想要耍耍威風而已,而他也了解過,這個小子就是一個砸鍋賣鐵把女兒送進貴族學校的窮小子,可萬萬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有著這樣的身份了,這下完了,全完了。“周老,饒命,饒命,少爺,饒命,饒了我的狗命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昌根本就沒有胡守斌的哀求,隻是冷冷地對周圍的人說道:“各位散了吧,給我一個薄麵。”
周昌發話了,這些人哪裏還敢圍觀,一個個連忙離開,而剛剛那女老師,也是灰溜溜地離開,她現在也就是希望李言不要記住她,她也是多心了,李言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中。
“饒命,饒命,周老,少爺,饒了我這條狗命吧。”胡守斌還在苦苦哀求。
“多說無益,我要的東西明天自己送到周家去。”周昌冷聲道。
胡守斌一聽,差點沒昏厥過去,周昌要的東西,不就是他的手嗎?要他的手,還要他自己送去周家。而胡守斌知道,如果自己不照做可是會死的很慘。現在他真的後悔,後悔死了,早知道會是這樣,他萬萬也不敢來找李言的麻煩。
“少爺,放過我,我的錯,我的錯,我也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胡守斌跪在李言麵前,抓著李言的褲腳痛哭。
李言歎了一口氣,說道:“滾,今天這件事我不追究,好自為之。”
胡守斌一聽,連忙道謝。“謝謝少爺,謝謝少爺,大恩不言謝。”說完,他是抱起自己還在哭泣的兒子,逃命一般離開,而這個時候,他的兩個保鏢也是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離開。
看這胡守斌逃走的背影,李言搖搖頭,說道:“周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