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很明顯的顧涼川的這句話是在告訴自己吧。可以他好像還有什麼沒有說的，卻這樣不說了。

沐小月側過臉去看著顧涼川，他並沒有看自己，仿佛看著車窗前麵，又好像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裏，又好像在思考自己接下來將要說些什麼。

從這個位置沐小月看不到他的全臉，卻可以看到那條清晰的疤痕直直的撞擊到沐小月的心中，這麼一長的疤痕到底是經曆了什麼留下的。

心裏這樣想，嘴裏也就這樣問了：“你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