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琬琰握著地圖如獲珍寶,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地圖和迷香都有了,逃亡還有必不可少的一樣東西,那就是錢。
玉琬琰在房間翻了一大圈,現銀沒找到,價值不菲的首飾倒是塞了一包袱。
打開一個櫃子,看見一個紅木錦盒,上麵用一把色彩鮮豔,造型別致的鎖,鎖住了錦盒。
玉琬琰拿出這方錦盒,錦盒不大,與平常的首飾盒差不多。
找遍房間也沒有發現鑰匙,這讓玉琬琰更是覺得這東西非比尋常了。
裏麵會是什麼呢?傳世之寶?先皇遺詔?還是什麼寶藏地圖呢?
不管了,先裝起來再說。
今晚,玉琬琰以身子不適推掉了翻牌子的程序,早早地便熄了燈。
好不容易挨到深夜,玉琬琰悄悄爬起來,點燃一根迷香,將迷煙從門縫吹了出去。
一、二、三......倒。
門外響起一串倒地的聲音,玉琬琰立即掐滅了迷香,大大方方地打開了門。
侍衛,婢女倒了一地。
玉琬琰淡淡瞥了眼,朝著地圖指的方向跑去。
傾歌果然沒騙她,這條出府的路真的是最近最容易的。
眼看著就要到側門,玉琬琰見門口守著四名侍衛,忙閃身躲在了一座假山後麵。
再次點燃那半根迷香,玉琬琰的位置正好是風口,夜風將輕輕嫋嫋的迷煙送了過去。
突然,一股力量從身側掠來,直接斷了玉琬琰手裏的迷香。
玉琬琰一怔,一抹紅色身影飄落,立在她的麵前,正是紅菱。
“公主這麼晚要去哪兒?”
失敗得毫無征兆,玉琬琰氣得牙癢癢,可嘴上卻在說:“晚上散散步而已,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嘛!”
紅菱看了眼她背上的包袱,也懶得戳穿她,隻是冷冰冰地道:“攝政王不讓公主出府,公主是沒聽見嗎?”
“本公主出了嗎?門在那邊,差得遠著呢!”玉琬琰哼了一聲,說完便往回走。
紅菱跟了上去。
此時,站在暗處的傾歌緩步走到了月光下,望著玉琬琰的背影,握緊手心。實在對不住了,公主若不嫁入攝政王府,他又如何有報仇的機會?
對於紅菱的突然出現,玉琬琰有些鬱悶。
公主府看似以她為尊,可無形的真正主人,竟然是那個待在外麵的攝政王。
她正是擔心會夜長夢多,這才決定當晚就逃,可沒想到還是節外生枝了。
現在迷香沒了,昨晚的付出全部成了流水,還好銀針還在身上,不至於一敗塗地。
玉琬琰也是有點沒心沒肺,就這樣帶著一肚子的不甘,一直睡到了天亮。
吃完早飯,玉琬琰打算去一趟傾歌居。地圖的事情隻有她和他知曉,她倒要問問那個傾歌,到底對昨夜的事情是怎麼個說法。
剛剛走到院門口,兩名侍衛突然攔住了她,躬身道:“稟公主,攝政王有令,您不得離開公主閣。”
玉琬琰問得沒問,轉身回了房間。
“沐槿!”
原主的脾氣不太好,她也懶得再去演什麼淑婉莊重了。
沐槿快步走了進來,匆忙地跪在她的麵前,略帶驚慌:“公主有何吩咐?”
“你還記得本公主的這把鑰匙放在哪裏了嗎?”玉琬琰看向桌子上的錦盒。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有一種感覺,這個錦盒,很不一般。
沐槿抬頭看了一眼,搖頭道:“奴婢不知。此物公主向來珍愛,這把鑰匙一直都是公主保管的,奴婢並不知曉。”
“行了,我知道了。”玉琬琰拿起錦盒,仔細琢磨了一下,“去找一把斧頭過來。”
不就是一個盒子嗎?她就不信弄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