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向陽摸了摸鼻子,“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什麼?”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覺得你有些唯唯諾諾,骨子裏都帶著自卑。後來見你,又是那種情形,以為你城府頗深。”上官向陽慢慢說道。
“現在呢?”
“是個粗魯的喊打喊殺的女人。”
呃,看在今天就要告別的份上,夏小冉勉強當做一句好話吧。
“不過,現在你卻沒有了當初跟在熠然身邊的卑微,或許這才是真的你也不一定。”上官向陽笑了笑說道。
當年的夏小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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