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捕捉到一隻靈魂。】
【強行綁定。】
係統興奮的發出聲音,這已經是它在這片天地呆的第700個年頭了,終於捕捉到了合適的靈魂!
【主人!主人!快看我捉到什麼靈魂!】
【係統主人:......你這隻蠢貨!你知不知道......】
係統主人話還沒說完,身影就被一陣流光強行衝散了。
係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主人......】
【叮!係統被入侵!】
【叮!係統強行開啟自爆模式。】
【叮!係統格式化......】
躺在地上的墨笙,狹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下一秒唰的張開,一雙流瀲銳利的紫眸瞬間射向係統。
偌大得房間空蕩蕩的,唯獨中央豎立著一台巨大的顯示屏。
此時的顯示屏,瘋狂的跳著數不清的代碼符號,密密麻麻,迅速的混動著。
係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完全不受控製,驚恐的看著地上的墨笙。
【係統: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空間裏隻有係統和這個突然出現的靈魂,這讓係統很容易想到眼前的魂魄就是元凶。
墨笙櫻紅的嘴唇勾勒出邪氣的弧度,張狂肆虐的眸子閃耀著邪惡的光芒。
“二狗子,你該叫我主人了。”
【係統:......什麼!?】係統驚恐!
——
風雲大陸,帝都蘇府。
“啪啪啪——!”
淩厲的鞭子肆虐的抽打在地麵上的少女身上,翠綠色的紗裙早已經破爛不堪,一條條猩紅的血肉翻滾,流淌著腥臭的黑血。
“大姐!這個賤人不動了,該不會死了吧?”
“三妹,你太大驚小怪了,這個賤人命硬著呢!怎麼會輕易死了呢?”
“對,大姐說的對,賤人才不會那麼輕易死掉呢!”
聽到大姐的話,蘇蘭這才舒了口氣,不過眉頭依然緊蹙,頗為擔憂的看向大姐蘇雲溪。
“大姐,要不今天還是算了吧?我看這賤人也吃到教訓了。”頓了頓,蘇蘭繼續說,倒不是為了地上的少女求情,“畢竟,她和三皇子的婚約還沒有解除,萬一......”
聽到蘇蘭後麵的話,蘇雲溪才慢悠悠的收回鞭子,冷哼一聲,鄙夷的說道:“就憑這個賤人,還想嫁給三皇子?哼!做夢!”
“大姐說的對,三皇子那樣的天才,也隻有我們雲溪小姐配得上。”
“可不是嘛?真不知道這種賤人是怎麼有臉活下來的!我要是她,我早就跳河自盡了。”
站在旁邊的丫鬟們,也都跟著附議。
犀利陰冷的眸子瞬間張開,吞噬魔鬼般殷紅得嘴唇裂開一條冰冷的縫隙,陰測測的開口:“哦?那不如,你替我去死?”
少女好像感覺不到疼似得,動作優雅又十分詭異地抬起雙臂,理了理自己的長發。
掛著血痕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幽黑彝魅的仿佛奪命劍,陰冷地射向在場的每個人,讓灼灼夏日,無端端變得森冷起來。
所有人驚恐的看著墨笙,好像在看著一個怪物,一個可怕的怪物!
“你,你,你怎們......”蘇蘭驚恐的看著墨笙,嚇得下意識的就朝蘇雲溪的身後躲藏。
蘇雲溪也被墨笙現在的樣子驚嚇到,原本驚愕的情緒還沒來的及浮現在臉上,就被蘇蘭抓的不悅的皺起眉頭。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蘇卿終於反應過來,指著墨笙早已經碎裂骨頭的雙腿,渾身顫抖,“你,你怎麼站起來了!”
蘇卿一句話,瞬間將所有的都目光吸引到了墨笙的雙腿上。
她們可不會忘記,蘇煙那雙腿,可是她們剛才碾碎的。
骨頭粉碎性骨折,即便是有高級丹藥救治,最少也需要三四年的時間。
怎麼可能瞬間就好了?!
而且......
蘇煙詭異的站姿,怎麼看也不像是骨頭愈合啊!
想到這裏,眾人心裏瞬間一陣膽寒!
“大姐!大姐!她,她,她......”這下子蘇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墨笙詭異的扭動著脖子,雙腿畸形的彎曲著,明明已經粉碎成一灘爛泥,可她卻強悍的站著。
“剛才是你說的,要我去死?”蘇煙已經死了,現在這具身體裏得靈魂,是她墨笙。
在精神與肉體的折磨中,蘇煙早已經不堪受辱,咬舌自盡了。
隻是她以前也被如此折磨過,所以,當她死去得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她隻是昏迷,卻不知她早就已經死亡。
蘇煙是蘇家三長老得孫女兒,父母在她剛出生時便失蹤了。
三長老也因為和敵國對戰那一站中,成了廢人,雙腿筋脈盡斷。
雖說後來皇帝封了他一個大將軍的稱號,卻隻是有名無實。
整個蘇家,早已經被大長老一脈所霸占。
大長老的兒子蘇青天是蘇家家主,蘇家除了蘇煙,其餘嫡係子女都是蘇青天的子女。
蘇家嫡係,從大長老那輩算,除了蘇煙的嫡親爺爺三長老,上麵還有一個二長老。
二長老在大戰中已經犧牲,那一脈一個血脈也沒留下。
如今三長老也成了個廢人,蘇家所有的權勢都由大長老說了算。
而蘇青天如果不是顧及三長老是他的親叔叔,估計蘇煙早已經成死了。
但是,即便如此,蘇煙的人生跟死了有何區別?
若不是因為蘇煙生母曾經救過當今貴妃,三皇子與她有婚約在身,所以才被蘇家留著苟延殘喘。
墨笙剛接收完蘇煙得記憶。就被胸腔那股子恨意充斥的眼眶發紅。
她何其無辜,一出生就被定了婚約不說,這道婚約不僅沒有成為她的護身符,反倒變成了催命符。
而且,因為她被挑斷靈脈成了廢物,三皇子有意與她解除婚約。
這也就是,為什麼蘇雲溪此次敢下如此重的手!
“是你說,要我去死,是嗎?”邪魅的勾勒起紅唇,原本輕飄飄的一句話,卻透著無盡的死氣。
蘇雲溪被她話裏的殺意,嚇得一顫。
但還是抬著下巴,傲慢地說:“是我說的又怎樣?!像你這種廢物,本來就不配活著,更別說活在我們蘇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