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是汪頡派來的？”趙燦星聯想著樊晴以前的事和她剛才說的那些，猜了個大概。
樊晴點頭，從包裏拿出幾張照片，拍的都很模糊，而且看起來都不是近期的照片。
照片上的主角隻有兩個人，男人高大帥氣，女人小鳥依人，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側臉跟唐澤笑非常像。
連陸郢鴻看到這些，表情都變了。
“我找私家偵探跟蹤過汪頡。”樊晴歎了一聲，哪怕事隔兩年，她再提起來，還是覺得心裏很堵。
如果汪頡包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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