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有心流掉孩子的？”陌連城震驚不已。
“怎麼可能？我自己的骨肉，怎麼可能流掉？”淩若寒掉起了眼淚，雖然她還想不起以前來，但沒有哪個母親會去流掉自己的孩子吧。
“醫生的診斷記錄上寫的我就是車禍造成的流產。”她重複著，恨自己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不能明確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陌連城此時心口綿綿密密地痛了起來，她經曆了那麼多痛苦，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沒關係的，就算沒有孩子也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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