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並未多想,看了眼躺在床上爛醉如泥的人,如實道:“他喝醉了,我剛把他帶回家,正睡著呢。”
聞言,許笙歌握著電話的手一僵,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短暫沉默中,楊帆又一次開口:“笙歌,今天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和厲君昊在一起了?”
說沒有好奇是假的,他很難想象像蔣塵這樣擁有極致自控力的人會變成這樣。
“啊?”
許笙歌一怔,連忙搖頭:“哪有,我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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