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聽著他的話語,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和陳冬瑞的關係,可是她卻沒有辦法解釋,隻能死咬著嘴唇站在那裏。
而這樣的沉默在霍寒琛的眼中仿若是默認。
他的目光更加冰冷,心中仿佛一股無名火起:“看來你也不是第一次出來賣了。是不是陳冬瑞發現你在外麵賣身所以追了過來?嫌你丟人所以打了你?”
“楚欣,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隻會從男人身上賺這些皮肉錢!”
楚欣含著淚水搖頭,滿臉淒然。
如今在霍寒琛的眼裏,自己已經是一個不知廉恥、愛慕虛榮的女人了,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不再相信。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如何,才能讓霍寒琛知道真相,知道白雪兒的真麵目。
楚欣無法否認,霍寒琛更是篤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這樣的念頭在霍寒琛心中纏繞出一顆充滿仇恨的藤蔓,將他的心糾纏得快要透不過氣來。
他一把抓起楚欣的手臂,在她身上啐了一口:“像你這樣不幹不淨的女人,要多少錢?或者說,白送都可以?”
“反正你生性浪蕩,不管跟誰都可以!”
“雪兒說你得了臟病去醫院,我還不相信,看來是真的了。”
“楚欣,你真臟!”
......
霍寒琛字字句句都在誅心,將楚欣紮得體無完膚。
她不想再留在這裏聽霍寒琛對她冷嘲熱諷,用力地掙開霍寒琛想逃。可是霍寒琛扣著她的手如同鐐銬,她半點都掙脫不得。
“楚欣!你別想跑!你說,你究竟跟多少男人有關係!”
霍寒琛雙目猩紅,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在意的並不是楚欣現在在哪裏工作,在做什麼,他心裏那點不知道源頭的怒意席卷而來,為的僅僅是楚欣到了如今,仍不肯向他低頭。
楚欣幾乎崩潰,被抓牢的手臂用力地揮著。可是勞累的身體和受驚過度讓她忽然感到一陣暈眩。
她眼前一黑,就這麼暈在了霍寒琛的懷裏。
身體下墜的刹那,霍寒琛幾乎是本能的將楚欣摟在了懷裏。
削瘦的肩膀咯得霍寒琛生疼,他攬過楚欣的腰肢,仿佛一用力就會被捏碎。
她到底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的?
霍寒琛沒想到楚欣竟然會暈了過去。她看著像個紙片人,剛才從外麵闖進來的時候,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動物,整個人惶恐又無措。
這不是從前那個愛笑天真的楚欣。
無可避免的又想起了從前,霍寒琛的心底到底還存有一份柔軟。
他想都沒想地攔腰抱起了楚欣,用肩膀撞開了門想要立刻送她去醫院,卻在步履匆匆時,拐彎碰見了另一個人。
“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