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戰戰兢兢的站出來。
“林、林經理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嗬!那還真是巧了,她早不請假晚不請假,偏偏在這時候請假,怎麼,惹了一堆禍事就自己躲起來,讓我們在這兒給她收拾爛攤子?”
旁邊有人勸道:“李董,你消消氣,想來林經理也不是故意的,咱們還是等她回來再看看怎麼說吧!”
有人幸災樂禍的看向薄司寒。
“薄總,林薇可是您的未婚妻,她做出這種事情,應該不會沒有經過您的同意吧。”
薄司寒目光陰鷙的看向他。
“徐董事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合理猜測罷了。”
徐董事聳了聳肩,笑道:“畢竟您才是集團的接班人,您要用什麼人,做什麼事,哪是我一個閑散董事能過問的。”
“不過就算我不過問,這事鬧得這麼大,萬一被捅到老太爺那裏去,隻怕薄總也不好交代吧。”
薄司寒的臉色越發陰鷙。
仿佛整個人都在散發著一股陰森的寒氣。
他冷聲吩咐程九:“給林薇打電話,讓她立馬過來。”
程九為難的道:“少爺,林小姐的電話關機了,打不通。”
薄司寒:“......”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
“此事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散會。”
說完,大步往外走去。
眾人麵麵相覷,卻不敢再說什麼。
程九連忙跟上。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兒?”
“林薇家。”
——
此時,林薇正坐在一輛麵包車上。
同樣坐在車裏的,還有四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所有人都緊盯著前方的一個岔路口。
林薇緊張的問:“你們確定她今天會從那裏經過嗎?”
黑蛇冷笑道:“當然,我早就踩過點了,她就住在裏麵的那片小區,每天下午都會從這裏進去,我們隻要跟著她,就絕不會出什麼問題。”
林薇還是有些緊張。
畢竟,五年前她隻是遠程吩咐,還從來沒有親自參與過這件事。
黑蛇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道:“行了,你要實在不行就走吧!”
“放心!五年前我讓她給跑了,這次絕對跑不了,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開直播,讓你全程看著她死,怎麼樣?”
林薇眼睛一亮。
“真的?不會被發現吧。”
“不會,加了密的,別人進不來。”
聽他這麼說,林薇便放心的點點頭。
“行,那我就把這件事交給你了,你們一定要小心點,千萬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
“知道了。
等林薇下車後,黑蛇便命人仔細盯著前方。
一直等到顧染出現,這才下車,悄悄尾隨過去。
顧染剛到家門口,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走廊裏的聲控燈照出背後的影子,參差不齊有好幾條。
她臉色大變,下意識掄起包包就往後砸。
手卻忽然被人握住了,緊接著就感覺後頸一痛,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裏。
四周光線昏暗,她的手被綁在了身後,鼻端滿是灰塵的味道。
眼前站著幾個彪形壯漢,其中一人道:“老大,她醒了。”
被喚作老大的人走了過來。
隻見對方是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胸口紋了條很大的蟒蛇圖案,看到顧染醒來,惡劣的笑道:“醒了?”
顧染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她望著陌生的環境,驚懼的道:“你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至於這裏,實話告訴你吧,這是你葬身的地方!”
顧染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黑蛇吩咐屬下:“你去把直播打開,也好讓咱們的大主顧看看,咱們是怎麼動手的!”
“是。”
顧染看著對方點開直播,尖叫道:“你們幹什麼?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們知不知道?放開我!”
“犯法?”
幾人聞言,都哈哈大笑起來。
黑蛇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獰笑道:“不怕告訴你,老子犯過的法多了去了,不在乎多這一件,至於你?隻能說遇上我算你倒黴。”
他掏出一把小刀,輕輕拍在顧染的臉上。
“讓我看看,這張貌美如花的小臉蛋兒,從哪兒動手比較好呢?對了,你聽說過剝皮實草沒有?就是將人的皮膚從腦袋到尾椎骨沿著脊柱剝開,剝完了就跟長了一對翅膀似的,特別好看。”
“到時候再將草塞進去,重新縫上,你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稻草美人兒,很有趣的,想不想試試看?”
顧染光是聽他這麼說,就惡心到要吐了。
又哪敢回答?
她連忙說道:“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你背後的人是誰?她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你放了我好不好?”
黑蛇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他冷笑道:“想得美!你是我從業生涯以來的恥辱,出多少倍我都不可能放過你!所以死心吧!”
“你不想當稻草美人兒是不是?行,那就做成一個人彘吧,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剝皮的確太殘忍了,做成一個人彘多好?有空的時候還能欣賞欣賞,說不定最後還能當標本拿去賣錢呢。”
顧染聽他平靜的說出那些話,隻覺脊背發寒,手腳都滲出了冷汗。
就在這時,手機裏忽然傳出一道女聲。
“行了!跟她磨磨唧唧那麼多幹什麼?快動手吧,再不動手小心又出什麼變故了。”
顧染渾身一震!
這、這聲音是......
黑蛇將她一把提起來。
“行,既然大主顧都開口了,那我自然不敢耽擱,你們兩個,過來給我把她摁住,老子今天要做一個最完美的藝術品,可絕不能因為她的亂動把我的作品給毀了。”
他的話剛說完,立馬有兩個同伴過來將顧染按住了。
顧染看著他舉起刀,嚇得魂飛魄散。
卻在這時,倉庫門忽然被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