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寧少庭被嗆了一下,然後咬了下唇,湊近她,魅惑一笑:“你想的話,我不介意陪你的。”
“......”
他用了陪這個字眼,難道他是個......
她打算留給洞房花燭夜的第一次居然給了這個人,老天爺,你玩我呢。
不過好像也有點兒不對勁,不是說女人第一次都會痛來著嗎,她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寧少庭,你老實回答我,昨晚我們有沒有發生關係?”
對上白依依淩厲又認真的目光,寧少庭也不想逗她了。
“沒有。”
“那床、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寧少庭眼波流轉了一圈,頓時明白了。
“你不會還是個雛吧?”
男人噙著玩味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轉讓白依依很不舒服。
“是不是跟你沒關係,問你話呢,直接回就行了,別扯到別的地方去。”
“ok,應該是我手指上的血。”
寧少庭揚起手,左手食指確是有一道新傷口,還有紅色的凝固的血跡。
貞、操還在。
白依依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以你這個長相應該可以傍到很多富婆啊,怎麼會淪落到身無分文的地步呢?”
“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傍富婆這種事是不會做的。”
“行了,別裝了,我已經知道了!”白依依一副我早看透你的表情。
“你知道什麼了?”寧少庭疑惑了,他見過不少女人,女人們在他麵前永遠都是美好的一麵,造作得不行,白依依這種毒舌,不顧形象,生氣就生氣,高興就高興的,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是個牛郎吧。”
細細想來,那天去民政局領結婚證時,一直是他在主動的,由於她沉迷男色,糊裏糊塗就跟他扯了證,難道他幹這行太久了,所以想上岸找個黃花閨女結婚,剛好碰上、她......
寧少庭看到白依依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就知道她肯定在臆想著什麼,急忙打斷她的遐想。
“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你長得膚白肉嫩的,臉蛋好看身材又好,明顯就是幹這行的嘛,那次的飯錢你是不是用自己償還了?”
寧少庭是財閥集團的繼承人,金錢到達了一定的程度,他人又聰明,又做的事情就沒失敗過的,生意上又沒有什麼對手,生活一直很無聊,這突然遇到白依依這麼個腦回路特別的人,覺得特別有意思,玩性大起,給自己編了個特艱難特狗血特悲慘的人生。
白依依聽得很認真,完全相信了寧少庭。
當寧少庭以低沉的嗓音編完自己的一生後,她整個人看起來比他本人還要悲傷,眼眶都發紅了。
寧少庭:“......”他戲是不是戲演得過了些?
“都是可憐人!”白依依低歎了一聲。
“算了,你暫時就在我這裏住下吧!不過先說好,到時你賺到錢租到房子了就離開。”顯然,白依依忘記了還要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那就是她和他還是夫妻關係。
寧少庭摸了摸她的額頭:“謝謝。”其實心裏話是:真傻,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