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來，有話好好說。”葉明珠看著她憔悴慌亂的神色，說著那些關心女兒的話，心裏微微一涼，卻不覺得多痛了。
已經，習慣了啊！
習慣始終是可怕的存在，這要放在以前，她指不定已經難過成什麼樣子了。可現在，卻能如此平靜地麵對，心也早已變得麻木不已。
她撐著床坐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秦淑媛接過喝了一口，臉上似乎閃過尷尬，舔了舔唇瓣，欲言又止。
葉明珠又倒了一杯給葉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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