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芸還沒有用習慣這具身體,控製不好它,加上原主本就體弱多病,所以在這小小的扔石頭比賽裏麵,林妙芸百戰百殆。
謝榆琛高興地圍著林妙芸跳來跳去:“我贏啦!我又贏啦!”
林妙芸氣餒地坐在地上:“行,行,你贏了行吧,我不和你玩了。”
謝榆琛蹲了下來,雙手交疊撐在膝蓋上:“媳婦你輸不起喲,羞羞臉喲。”
就在這個時候,林妙盈提著一籃子衣服走了過來,嘴裏罵罵咧咧的:“早不嫁,晚不嫁,偏偏這個時候嫁,現在可好,衣服都歸我洗了。”
罵曹操就看見了曹操。
林妙盈一看見林妙芸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以前隻見過謝榆琛蓬頭垢麵的樣子,而在他們新婚那天,她才發現,謝榆琛原來是這樣一個相貌不凡的美男子。
這可是白白讓林妙芸給撿了便宜。
而且現在,自己得累死累活去洗衣服,林妙芸卻穿著新衣服和俊俏的新郎官打打鬧鬧,這讓她心裏特別不平衡。
林妙盈提著一大籃子的臟衣服來到林妙芸身邊,重重地把籃子砸到林妙芸跟前:“別光顧著玩鬧,勤快點兒,把這衣服洗了。”
林妙芸看了一眼,淡淡地道:“這不是我的衣服,憑什麼叫我來洗?”
林妙盈把兩邊的袖子擼到了胳膊肘以上,掐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出嫁禮物就可以不管娘家了?我們林家養你到這麼大,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白眼狼?”
林妙芸站了起來,絲毫不懼地厲聲道:“你沒聽說過什麼叫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嗎?我已經不是你們家的人了,沒有義務再讓你們呼來喝去,當牛當馬地使喚!”
林妙盈被林妙芸呼喝得有些發愣,在她記憶裏,林妙芸總是像個沒骨頭的小羔羊一樣縮在牆邊,時常被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怎麼現在敢這麼反抗她?
林妙盈把聲音抬高了幾個度,喝道:“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皮又緊了?想挨打是嗎?”
林妙芸往前走了一步,用極其陰狠強勢的眼神看著她:“我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林妙芸再也不是以前的林妙芸了,以前的那個林妙芸早就死了,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樣欺負我,我就弄死你!”
林妙盈被林妙芸的氣勢嚇得後退了一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
林妙芸對林妙盈的反應很滿意,她收斂了怒容,轉身對謝榆琛道:“榆琛,這裏有瘋子,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
謝榆琛點了點頭道:“好。”
林妙盈看著林妙芸遠去的背影,越想越不甘心,自己的權威怎麼可以就這樣被挑戰?
她從籃子裏拿出幾件臟衣服,往前小跑了幾步,狠狠地扔到了林妙芸的頭上和身上:“林妙芸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那天就該打死你”
林妙芸把頭上身上的衣服拿下來,直接扔到了河裏,那些衣服順著河流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