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昕然看了看她,抬手搭住她的肩膀,笑著安慰了一句。
“當然可以,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你們做得很好,立意很重要,細節可以再完善。”
幾個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不足的地方在哪裏。
這個時候,王教授忽然開口。
“昕然啊,這是我帶的最後一屆學生了,不久我就要退休了。”
他似乎是斟酌了一陣,才豁得出臉麵說這句話。
但似乎也不是托付的意思,隻是有些感慨。
“到最後,還是希望能帶出點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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