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的那塊石頭首先被切開了，裏頭的水頭非常好，一看便是上品。
“陸總，看來您今天晚上要為全場買單了。”
“有些事情，不到最後一刻是很難揭曉答案的，對嗎？”
陸識川摩挲著手指，淡淡的笑著。
他的笑容讓黎言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陸識川此刻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失敗者。
不過，他堅信自己的眼光沒有錯，他覺得陸識川不過是在硬撐罷了。
秦瀾看著石頭被一點點磨掉了外殼，露出了裏麵的質地。
因為離得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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