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朕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跳進來的。”
“兒臣認，還是想知道父皇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輸了就是輸了，這幾天的時間，恍若黃粱一夢，如今夢醒，他還能不能活下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永安帝冷淡道：“這是三年前，朕給獻王準備的，可是獻王沒用上，用上的人是你，朕也沒想到。”
永寧猛的看向他，給永明準備的，開什麼玩笑？
他好像沒聽懂的樣子，夏將軍嘖嘖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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