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悲憤起來：“她對於這世上的惡念，有種難以想象的偏好！看到美好的東西，她就要將之摧毀，而且不擇手段，讓所有人都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我渾身顫抖起來。
我從不知道，夢塚竟然會是一個人，還有著這樣可怕的心思。
白麗娟冷冷地看著我：“你真想要去就楚墨，就得讓她相信你已經喪失了人性！但是，你做得到嗎？”
喪失人性？
楚墨在奄奄一息之中對我說的，就是一句：“不要喪失了人性！”
我會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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