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不遠處的楚墨看了一眼，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方芳像是鬆了一口氣：“行！”
她抬手看了看手腕：“我們晚一點過去吧，這會子他估計還在休息，所以脾氣大了一點。”
我看了看窗外已經快下午的天色：“還在休息？”
“自從他醒來之後，作息時間有些顛倒黑白，都是晚上做事，白天睡覺。”方芳喝了一口冰紅茶，又吃了一塊水果披薩。
我看著她眼前已經空掉的幾隻碟子，便用手機又點了幾分點心。
方芳一邊吃一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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