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一個激靈,獨孤暮染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那個人定是知道她被人所害才救的她,可卻無聊地開她玩笑,還真是與他形象不符。
今日之事,她若不是被人所救,如今已是身敗名裂。她如此低調那林春寧還不讓她好過,看來,她是該做點什麼讓林春寧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了。
不過半日時間,獨孤夫人闖醉雲樓去抓獨孤三暮染私會情郎的消息就傳遍了梁州大街小巷,一時之間,獨孤府成了梁州大大的笑話。
重重地一拍案幾,獨孤正德冷著臉都快氣瘋了:“給我說說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事情?要鬧在府裏鬧還不夠嗎?竟給我鬧到了醉雲樓去,現在獨孤府成了天大的笑話,你們滿意了嗎?”
書房的門緊閉著,獨孤暮染與林春寧都跪在了地上,獨孤暮染微微垂下頭沒反應,林春寧也瑟瑟發抖不敢接話。
“說啊!”獨孤正德走到兩人麵前,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努力想壓下努火卻怎麼也壓不下。
還不等林春寧先開口,一邊的獨孤暮染已是雙眸發紅,清淚掉落,滿臉委屈:“父親,暮染真地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兒個暮染一直在府裏,府裏大大小小的人都能作證啊。”
沒有任何證據,她自然敢說得坦蕩蕩。
獨孤正德聽完,沉默了一下,又看向林春寧:“你呢?”
林春寧心慌得不行,卻又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老爺,此事完全是個誤會啊!昨日我身邊的丫頭雲兒慌張張跑來跟我說暮染跟情郎在醉雲樓相會,我也是著急才會沒有多想就追到了醉雲樓,沒想到......沒想到雲兒居然是騙我的,我也不知道事情竟然會成這樣啊。”
到了如今,她隻能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雲兒了。
“就算暮染真的不檢點,你為娘的能這麼大張旗鼓嗎?何況她沒有!”獨孤正德單手扶額,來來回回渡步了許久,終是發話:“暮染你可以回去了,此事你也無辜。春寧,你為人母行事魯莽,禁足兩月,都下去吧。”
“老爺......老爺我......”一聽禁足兩個月,林春寧整個人都不好了,又想說些什麼,獨孤正德卻狠狠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兩人出了門,林春寧丟了麵子,走得極快,而獨孤暮染卻急急追上了她,與她並肩而行,側過頭笑望著她:“夫人,你以為此事能就此了結嗎?”
猛地回頭看獨孤暮染,林春寧有些慌張:“你、你想做什麼?”
輕輕拍了拍林春寧的後背,獨孤暮染笑得明媚而無邪:“慌什麼?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說罷,獨孤暮染率先走開了,隻留林春寧在後頭看著她的背影,隻覺得思緒萬千。
接下來的幾天裏,林春寧雖被禁足,卻終日惴惴不安,她必須時時防備,以免獨孤暮染下手了,她卻不知道。再反觀獨孤暮染,她吃吃喝喝完全不耽誤,也不理外頭四起的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