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我見到她了。”楊霆對著空蕩蕩的廟堂，輕聲說著。
回蕩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有人在跟他對話一樣。
楊蹇又道：“她還是那樣，沒有變，您守在這裏，是為了見她一麵，還是為了守住這尊神像？”
忽地，廟堂裏刮起一股陰風，吹動了幡布，蠟燭的火苗忽明忽暗。
風又從鏤空的窗子穿過，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像有人在低聲說話了。
“如果您想見她一麵，我可以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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