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一起看，自然要一起看，一會好一起說出答案。”
馬明笑的有些勉強，眼中惡意已經掩蓋不住。
“好啊。”
原本他以為自己這樣為難，方輕候一定會發脾氣，或者為難。沒想到對方會答應這麼痛快，馬明有些不安心。
尤其是他臉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讓人有些發慌。
強行把注意力轉到手中東西上，越看越是心慌。三十多厘米高的花瓶，白底黃花，喇叭形瓶口，不管是描繪還是底下印章，都沒有破綻。
難道這是一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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