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霆你不能這樣,聽我解釋好不好,我隻想拿東西沒想見什麼季名晟!”
沈染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男人嗜血的麵容瞬間陰雲密布,帶著幾分狠厲掐住她的脖頸,“沈染,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街燈透過車窗,斑駁的落在男人生冷的麵容,沈染麵上的表情痛苦,略有幾分哀求,“我沒騙你,不信你去查,我隻是想拿回我爸媽的遺物而已!”
“嗬,是嗎”,司慕霆冷笑,“這麼巧,季名晟也在。”
後座的氛圍好似夾雜火藥,清閑不敢偷看,悄無聲息的隔斷降下,隔絕身後的戰場。
自從沈染來到爺身邊後,他的脾氣越發不受控製,這樣下去恐怕會真的傷到沈染小姐。
搖搖頭,清閑以為自己操心太多,隻得繼續開車,不過將車速開得極快,想盡快到別墅。
沈染根本不知道季名晟會來沈家別墅,而且完全沒看到人,又哪裏來的什麼私會,現在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絕了,她都不帶看那渣男一眼的!
可暴怒之下的司慕霆根本聽不進任何解釋,她的小命在男人手裏,隻要輕輕一握,她馬上就能重新投胎了。
“你要是不相信就掐死我算了!”沈染自暴自棄的把脖子伸出來。
白皙的脖頸在他掌心摩挲,可以清楚察覺女孩因為害怕喉嚨滾動的動作。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司慕霆沉冷陰悶的聲音響起,如同黑夜中的暗芒,瞬間刺入沈染的心臟。
她很怕死,所以狩獵場拚命的活下去。
沈染彎起的嘴角有些無力,“在帝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司慕霆有什麼不敢的,更別提一個在眾人眼裏都死透的沈家大小姐。
隻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去私會那個人渣,請你不要在我臨死之前侮辱我好嗎,就當給我留最後一絲絲尊嚴。”
她閉上眼睛,巴掌大的小臉上蒼白無助,有些赴死的決絕,司慕霆蹙眉,似乎是在確認什麼,緩而鬆開擒住她脖頸的手。
沈染隻覺得危險漸漸離開,如釋重負,咽了口唾沫試探性的看向男人,微弱的燈光下,隻見他打開手機,便丟給自己。
沈染還沒有從剛才的緊張中緩過神,手指打顫的接過來,上麵有一張......情書的照片。
落款......沈染。
可這內容,的確不是她寫的,準確的說她寫不出這麼惡心的東西。
沈染蹙眉,“這是什麼玩意。”
司慕霆深邃的眸子鎖在她身上,“這是狩獵場的人今天送來的,怎麼,心虛了。”
沈染的額心跳了跳,嘴角微微一抽,“可我從來沒寫過這種東西,筆跡雖然是我的,但你想想,我被弄到狩獵場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有人讓我寫信?還是從情書??”
司慕霆黑眸微眯了一下,當時他看到這封信是沈染的筆跡時,不受控製的想要毀天滅地,倒是沒想那麼多。
“有人在利用你毀了我”,沈染旁敲側擊,將火力引到這個陌生號碼上,“能查到這個人嗎,我可以當麵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