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男子懷中,臉上有些滾燙。她視他為天,隻要他一句話,她在所不惜。就算殺人放火也願意。
什麼時候能離開琉毓國,什麼時候她就能成為人上人。
察覺到懷中人的變化,男子嫌棄的推開了她。“你放肆了,竇桑純的性命本皇等不及了。你最好能快點解決,必要時找羽纖幫忙。”
男子話音剛落下,人消失在了黑暗中。
冷風陣陣吹來,女子望著黑暗中的方向,心裏一片落寂。她知道,隻要他一天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她就一天不能離開琉毓國。
軒轅烈離開內殿後,走到外殿。軒轅卿和太後正聊得起勁,兩人見到他進來,話匣子一下子停止。
“烈兒,她的傷怎麼了?”太後看了一眼略帶倦意的軒轅烈,徑自開口問竇桑純的傷勢。
與其要軒轅卿開口,而惹怒兒子,不妨讓她這個老太婆親口來問。
軒轅烈走到太後麵前,先是看了一眼軒轅卿,隨後他坐在了太後麵前。“太醫說需要休養一段時間,隻怕這箭傷會落下病根。”
落下病根四個字像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刺在了軒轅卿心頭上。
“臣弟不應該回來了,一回來便讓皇嫂受了傷。”軒轅卿對軒轅烈略感抱歉地說著。
他聽取了太後的意見,不再喚竇桑純為純兒。
軒轅烈一肚子氣,“你想要救她,應該來找朕。而不是一意孤行去劫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朕要怎麼向先帝交代。現在好了,她為救你而受傷,你可滿意。”
麵對軒轅烈句句相逼,犀利的言辭,軒轅卿倒也不氣惱。“是,臣弟會記住這次教訓。皇兄,剛才臣弟已經答允了母後,以後不走了,會留在琉毓國協助皇兄。”
氣歸氣,麵對難得回來的皇弟,軒轅烈也不再責難他。若非今晚竇桑純受傷,他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心,更不會知道她身中劇毒。
“好了好了,你們倆兄弟都不要再推來推去的客套了。哀家乏了,你們兄弟也改日再聚吧!”太後在宮女的攙扶下,從軟榻上起身。
軒轅烈同軒轅卿雙雙送太後到寢宮外,兄弟倆佇立原地,然後卻相視一笑。
血濃於水,就算身在帝皇之家也能和平共處。
昏昏沉沉之際竇桑純覺得渾身泛冷,她止不住顫抖起來。
坐在一邊的軒轅烈正批改著奏折,察覺到躺在身邊的人兒緊挨著自己,他渾身緊繃不敢妄動一下。
怕驚醒她,該死的她把他看成了聖人不成,自問也不是柳下惠。
心煩氣躁的放下手中的奏折,他往一邊挪動了一下身體。“竇桑純,你別靠過來了,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