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秦敬言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回憶：“當時我們兩的關係還有些尷尬，要不是有行知在，我甚至擔心你會當場跑掉呢。好在，你並沒有走。”
秦敬言清晰地記得，之後在行知的使壞下，他跟安好還有行知有了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機會。
“那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幸福的滋味。”秦敬言喃喃著，吹風機的噪音有點大，徐安好沒有聽清，抬起頭迷茫地看著他。
徐安好問：“你剛剛說什麼了？”
“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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