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勾了勾唇,麵對皇帝時立即換了一臉委屈的表情:“皇上,還請你為妙音做主,她還如此年輕,若是殘疾了一條腿,還不如死了算了!”
什麼證據都搜查不到,卻有向寄柔一人作證,他隻能選擇信一人,皇帝捋了捋胡須,最終開口說:“太子妃,你不如說一下,你站在哪裏看見的,郡王妃這個癱子又是如何紮人的!”
此時的向寄柔站在應小穀的對麵位置,剛剛扶妙音上前,她的視線被擋的嚴嚴實實,確實看不見應小穀對扶妙音的任何舉動,她那樣說不過是想看應小穀被處置......
她委屈的跪了下去,擦起了眼淚:“皇上,妙音公主左腿失去知覺不可能會是裝的啊!難道皇上連妙音公主都不相信了?”
這話並未解釋她是如何看見應小穀紮人的,而是將扶妙音拉出來做擋箭牌,皇帝威嚴的眯起了眼睛,一切真相雖未親眼所見,可心裏卻已經明白了一切。
他正待說什麼,這時聽見在寧壽宮傳出了喜公公慌張的聲音:“太上皇,您醒一醒,醒一醒,千萬別睡啊!”
然後是太醫們的說話聲:“快,封穴,紮針!”
聽見這話,就算不懂醫術的人卻也知道太上皇的情況不容樂觀!皇帝立即大跨步的朝前走去,根本就沒有閑心再管扶妙音的事情了。
皇後等人也是一致朝裏麵快速而去,應小穀是廢人,她看了眼翠珠,翠竹此時跪在地上沒有人叫她起來,她也不敢起來啊!
扶成煜走上前,推起了輪椅:“本王知道你今日來的目的。”
扶成煜的聲音很小,但應小穀卻聽的真真的,“你剛剛沒有幫我說話,我可是要記仇的!”
二人表情看上去都很淡然,旁人完全看不出二人在話語交鋒。
“你若連扶妙音都對付不了,那留你也是無用!”
所以他是故意不幫忙的!
應小穀呆了呆,這個扶成煜足夠絕情啊?在外人眼裏他可是一個善良好欺負的郡王爺,但在她麵前,卻是冷酷無情的一個人。
應小穀舒服的靠在輪椅上,讓扶成煜推著:“那麼你就不怕我將你偽裝的事情告知旁人?”
到時候必將給扶成煜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然而扶成煜卻不在乎:“你不會!”
扶成煜的口氣太過肯定,應小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大殿內,太醫們手忙腳亂,而皇後和皇帝、太子都擠在最前麵將太上皇圍的嚴嚴實實,應小穀漫不經心的詢問:“太上皇什麼病啊?”
扶成煜眸光冰冷,一臉淡然,“咳痰,時而有血,臉色漲紫,無法呼吸!”
應小穀意外扶成煜的回答的爽快,莫非是他知曉她的身份,也知道她可以救的了太上皇?
“此為肺癆?”
扶成煜眸光愈發深邃,果然他沒有信錯應小穀:“是。”
“皇上,臣等無能為力了,還請皇上贖罪!”
一眾大臣全都跪了下去,對太上皇現在的症狀,完全無法施展醫治。
應小穀勾了勾唇:“現在有一個立功的機會,你若信我,就將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走,將我推到太上皇麵前去!”
“好。”不假思索的一個字,應小穀十分愕然,扶成煜這麼信任她?
扶成煜將應小穀的輪椅推到了太上皇的身邊,扶妙音見狀立即怒道:“郡王,你的王妃紮傷了本公主,若是她再不拿出解藥,本公主隻能讓母後,將你一並處置了!”
扶成煜是郡王,地位雖然不是非常顯耀,但扶妙音這樣說話太過沒有禮儀,眾人皆以為扶成煜會膽小怯弱的說不出話,誰知扶成煜卻突然捂著心口的位置,一臉的痛色,扶妙音與皇後都很驚訝,這?
扶成煜轉過了身,看向了皇帝,“皇上,微臣,微臣心口......”
然後他直接朝地麵栽去,眾人看見這情形皆是被震驚到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扶成煜,皇帝第一個反應過來:“還愣著幹什麼?醫治!”
太醫們這才紛紛圍上了扶成煜,扶成煜卻是死死的抓著心口的位置,對皇帝開口:“微臣,有話要與皇上你說!”
見扶成煜滿臉痛色,還有冷汗流出,皇帝不明,他該有什麼話與他說?他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扶成煜:“說!”
扶成煜仿佛呼吸不過來了一般,狠抽了一口涼氣,他伸手指了指太子所在的位置,太子扶陽彥神色跟著一變,被扶成煜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