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穀不由瞪大了眼睛,扶成煜不是在大街上第一次見過她嗎?為何知道原主身中十種劇毒?而且前後扶成煜表現的都是判若兩人,扶成煜在人前是偽裝,現在才是最真實的他吧?
怎奈現在如何都說不了話,不然,一定懟死他!
應小穀倔強不服氣的眼神依舊瞅著扶成煜,扶成煜他一雙眼眸深邃,挺拔筆直的鼻梁,薄涼的唇瓣,典型的冰山帥哥。
或許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下與他合作也不錯......
應小穀心裏這個念頭不過剛剛劃過,手中的麻醉劑便消失在了手中,應小穀心中非常驚訝,要不要這麼邪門?
誰知原本隻是站著與她說話的扶成煜卻突然靠近,在她的耳邊無比輕柔魅惑的開口:“從今以後你就是薛小霜,世上再無應小穀。”
為了驗證邪門的事情,應小穀心裏想著麻醉劑趕緊出來,手中還真有了注射劑形狀器具的觸感,她心下欣喜,也不管了三七二十一,直接朝著扶成煜狠狠的刺去!
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是用去了應小穀全身的力氣,扶成煜瞪大了眼睛,看向應小穀,應小穀緩緩勾唇,表情十分得意。
然後扶成煜開始失去知覺,然後倒下,應小穀雙眼瞪大,扶成煜壓了下來,而她則是不能動彈,被壓的死死的。
這這這,如果等時效過去,起碼是要到半夜啊,嗚嗚~
扶成煜與應小穀隻能這樣你瞪我我瞪你,誰也動不了。
洞房花燭夜,扶成煜在喜房裏遲遲沒有出來,這讓人不得不瞎想,都覺得扶成煜口味獨特,王妃福氣不小!
郡王府的人哪裏知道,二人以一種非常難受的姿勢一趟就是半夜?
因為時間太久,扶成煜在應小穀身上睡著了,並且打著輕輕的鼻鼾,應小穀就差沒有將銀牙給磨碎了!
下半夜後,房中的蠟燭也跟著全部熄滅了,而王府外,十分寂靜,賓客全都離開,四周安靜的出奇,扶成煜睡的很香,應小穀對著扶成煜的耳邊便是一口咬下去!
然後靜寂的黑夜裏一聲痛嘶聲響起,扶成煜清醒過來了,他立即翻身而起,應小穀感覺到身子一輕,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黑夜中,應小穀清晰且敏銳的捕捉出來扶成煜絕對是在看著她,他的目光夾冰帶霜森寒無比。
原本以為聽見的會是一句暴怒的話,扶成煜開口卻是:“不愧是應家唯一的傳人,醫術了得,下毒手段也是一流,竟讓本王昏迷了這麼久。”
說完他徑直朝外走去,應小穀想叫,但是嘴裏發不出聲音,隻能作罷。
給她蓋個被子也是好的啊,而且好餓啊......
第二日,房門被推開了,發現應小穀可憐的躺在床榻上,一身乞丐裝臟兮兮的並且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這樣睡一夜?
扶成煜不是待了半夜才走的嗎?怎麼......衣服還是完好穿著?
“奴婢翠竹見過郡王妃。”
應小穀斜眼看了翠竹一眼,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隨後翻了一個白眼,繼續躺屍。
翠竹呆了很久,才開口說:“奴婢給郡王妃準備熱水,給郡王妃你洗澡!”
翠竹是個話多的人,應小穀在舒舒服服泡花瓣澡,她已經將郡王府的狀況講的清清楚楚了。
扶成煜受封為郡王,全然是當今聖上看在扶成煜孤苦無依的份上,封賞的。扶成煜的父親是皇帝的親弟弟,卻因謀反關在宗人府圈禁終生。
所以扶成煜活著就是一個恥辱,一個笑柄,而他活著一天,皇帝便可以被人戴上寬宏大度的高帽!一個亂臣賊子的兒子都可以封為郡王,這還不是恩賜,不是大度?
扶成煜在這種身份下能夠活到今日也確實不容易,偽裝也是必要的。
貌似扶成煜還十分清楚她真實身份是誰,應小穀微眯了眼睛,首先要治好嗓子,隻有這樣才能溝通啊。
她清楚的感覺到嗓子時不時的刺痛,仿佛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讓她發不出聲音,當初必然是服用了十幾種毒藥導致的失聲。
然後明明好好的泡澡水中,飄出來一個物什,翠竹一副驚呆的表情,這是什麼?
應小穀激動的一陣嗯嗯啊啊,翠竹狐疑的將瓶子撿起來,白色的瓶子形狀很怪異,因為她不識字,所以上麵密密麻麻寫的東西她也不認識。
“郡王妃,這是你的?”
應小穀點了點頭,隨後張開嘴巴,翠竹疑惑的盯著應小穀嘴巴看,有什麼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