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附體,而且還不弱。
我稍微有些慌,因為現在的我身上一件法寶都不剩了。
眼見著趙蘇雅再次撲過來,趙老五也是慌了神。
“你快想辦法啊,你不是很牛嗎?”
好家夥,現在想起我了。
實在沒別的辦法了,隻能用最後一招了。
剛剛手指上咬的傷口還沒愈合,我抬起手,將一滴精血彈到趙蘇雅的額頭上。
正中眉心。
頓時,趙蘇雅的眉心處像是燒焦了一樣,冒著一縷白煙。
隨後一聲慘叫從趙蘇雅的口中發出,痛叫一聲,趙蘇雅轉身推開窗戶,一躍而下。
我靠,這可是三樓。
我急忙跑過去,趴在窗口向下看。
趙蘇雅已經跑沒影了,我心中暗歎這下遭了。
再想找到趙蘇雅已經十分的困難了。
不過現場的一根白色狐狸毛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將其撿起,這狐狸光是看毛就可以看出,是一隻老狐狸。
原本就很難纏,這下還遇上個大的,更不好辦了。
“怎麼了怎麼了,剛剛什麼聲音?”
白斌也是聽到了聲音之後扔下趙母急急忙忙跑上來。
我心中一陣無奈,真是人沒個屁用,見事還想往前趕。
“老爺,白大師來了!”
樓下的傭人衝上來氣喘籲籲的說道。
“哦?白大師?太好了太好了,救星啊。”
趙老五明顯忘記了剛剛的恐懼,現在見了白大師好像見了自己親爹。
無奈我隻能收好那根狐狸毛,跟著他們下樓。
這根狐狸毛可是有很大的用處,將其和在師傅秘製的藥水中,塗在尋龍尺的頭部,就可以進行追蹤。
尋龍尺作為倒鬥神器,一些人認為那都是電影中瞎扯罷了,不過尋龍尺的確是一個神奇的寶貝。
至於原理,我也不明白是什麼。
“趙老弟,聽說你們家出事了?這看起來沒什麼大事啊。”
“白大師你不知道,我們家女兒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魔怔,上來要掐死我。”
“好在小斌及時趕到救了我一命,但是我的女兒卻跳下樓不知道去哪裏了。”
我聽了這兩人的對話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我救的你好嗎?
你快被掐死的時候白斌還不知道在哪兒偷著哭呢。
“喂,我說,明明是我救得你吧?”
我在一邊皺著眉說道。
“哦?這不是那個不懂裝懂的小夥子麼?”
白大師看見了我,不屑的嘲諷到。
“我沒時間和你們在這耗下去,再不去找蘇雅,指不定找到的是活人還是死人。”
他們有時間互相吹捧,我可沒時間。
趙蘇雅被老狐仙附體,現在又不知所蹤,恐怕拖下去必定九死一生。
“一個剛露頭的小娃娃,還揚言要找到趙蘇雅?”
“就是,開什麼玩笑,我都未必能找到。”
“林亮,你就別在這添亂了,你要的都給你了,趕緊走。”
三個人統一戰線,我當然不服氣。
“剛露頭?揚言?不妨你我來一場比試,看誰能夠先找到蘇雅。”
“哦?有點意思,說吧,想怎麼比?”
白大師一聽,感覺這是送上門的裝x時刻,自然不能不要。
“從現在開始,誰先找到並救回蘇雅,誰獲勝,敗方自行放棄蘇雅,如何?”
我敢這麼說,自然心裏有底。
“噗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自尋死路,想要離開,那我也不攔著你。”
白大師和白斌都以為我是傻子,對於他這樣一個“大師”來說,對付我自然很輕鬆。
“好,那麼,比賽就正式開始,趙叔,你來做裁判。”
我眯著眼睛,攥著狐狸毛的手心有些出汗。
這是恐怕是唯一的一次修改命格的機會了。
廢話不多,沒時間浪費,也不管白大師他們怎麼嘲諷,總之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蘇雅。
我身上的錢也不太多,不過打一輛出租車回家是足夠了。
這裏距離我家並不遠。
告訴司機師傅在門口等一會兒,我快步跑進屋。
黑天是一天中陰氣最重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時候,尋龍尺的效果才能最大化。
根據師傅留下的配方迅速配好藥水,將狐狸毛丟進去,冷卻十分鐘。
直到黑色的藥水變成了灰色,我才將其裝進一個小瓶子裏。
這次我做足了準備,將一些重要的法寶全部帶上。
在車上,我用消毒棉沾取了一些水,塗在尋龍尺的尖端。
尋龍尺頓時有了反應,我指揮著司機,一路沿著尋龍尺所指方向前進。
最後車子停在了一片樹林前,尋龍尺所指方向在林子中,車輛無法進入,我也隻能下車步行。
一路上陰風陣陣,吹的我有些慌。
隨著尋龍尺的腳步,猛然發現前麵的一個洞穴。
這個洞穴雖然是地下的,但是洞口高度已經超過了我的大腿。
到了這裏尋龍尺的反應極其強烈,我也確定了蘇雅就在這裏。
不過這裏黑乎乎的一片,蘇雅總不能自己爬到洞裏吧?
不過無論我怎麼移動,尋龍尺都指向洞口。
沒辦法了,隻能下洞看看了。
為了以防那狐仙跑出來,我特意在洞口擺下陣法。
不過我沒有用師傅教給我的風水陣法,而是用了最原始的陷阱。
隻要將它抓住就行了,因為如果它強行從蘇雅身上脫離,那麼蘇雅會因此昏迷。
隻有用這狐仙的鮮血才能醫好,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做足了準備。
一切準備就緒,隻要狐仙從裏麵跑出來,那麼就會被洞口的網抓住。
我將尋龍尺收好,帶上一些有用的法器,將背包放在洞口。
因為背著背包的話,進不去這個洞。
理論上來講,我已經贏了。
還好家裏還有一個頭燈,是我小時候覺得好玩留下的。
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鑽進狐狸洞,剛一進洞口,一股腥臭味撲麵而來。
我將一點芥末塗在鼻子下麵,一能減輕這股惡心的味道,二能讓我保持清醒。
隨著逐漸的進入,洞口變得越來越寬。
剛開始我隻能跪在地上爬進去,到了後麵,我竟然能弓著身子緩緩前行。
一路上除了動物屍骸,別的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