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語跟李寒秋從遠處跑了過來,許是跑得太急,兩人均是氣息不穩,氣喘籲籲的。
花漸宜看著兩人在身前停下後,雙手撐著膝蓋平複呼吸,等了會兒才問道:“查到什麼了?為什麼跑成這樣。”
“我......剛剛......”方心語似乎急切地想說點什麼,但不穩的氣息讓她根本說不完連貫的一句話。
見狀,花漸宜將目光轉到李寒秋身上,“你們不是去檔案室查資料嗎?”
“是......”李寒秋的情況比方心語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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