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水冰依同不同意,便已經邁開了那大長腿走開了。
在場的人都不由愕然,南黎辰這顯然是臨時想要離開的,莫非因為風離痕的戲弄生氣了。
風離痕也想到了這一點,快步的跟上了南黎辰,“南兄,對不住了,今日讓你看了笑話,下次我們換個地方射箭,絕對不會有人掃興。”
南黎辰的腳步不由頓了頓,深邃的眸光便落在了風離痕的身上:“既是自己的妾,應當對她好。”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留下一臉懵逼的風離痕。
南黎辰的性子可不是那種喜歡多管閑事的。
所以為何他會叮囑一句,難道看不起欺負女人的男人?
風離痕隻當南黎辰是同情戈刀刀受了傷才會如此,他緩步走到了戈刀刀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戈刀刀,冷聲道:“若是沒死,現在就站起來與我一同回去,另外不允許向母親告狀。”
這話仿佛是恩賜一般,也沒有因為傷了她而感覺到一絲的愧疚。
戈刀刀皺著眉緩緩的站了起來,雖然傷勢不大但卻痛得很,她看了一眼水冰依,:“妾身先與少爺回去了。”
水冰依點了點頭,“回去記得好好養傷。”
水冰依不忘這樣叮囑戈刀刀,由此可見對戈刀刀就是比較不同的,風離痕皺了眉頭,不知道戈刀刀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可以讓囂張跋扈的水冰依這麼快就與她成為了一個戰線的?
心中很是疑惑,但風離痕沒有開口詢問什麼,便上前不耐煩的要拉戈刀刀離開。
見狀,顏淡與夏璃沫立刻走了過來,對著風離痕可憐兮兮的喚道:“夫君,不要丟下我們......”
她們可不想跟著水冰依去什麼皇宮,誰知道水冰依這個人會玩出什麼樣的花樣來?就怕她們有命進皇宮沒有命出來!
但風離痕可不想惹水冰依不開心,也不想多浪費那個口舌,“公主殿下讓你們進宮那是看得起你們,你們二人應當覺得這是你們的福氣。”
說完便拉上了戈刀刀也不管戈刀刀身上是不是有傷口在身直接朝外麵走。
戈刀刀心中不悅,想掙紮開,風離痕見狀狠狠瞪了戈刀刀一眼,戈刀刀知道麵前這個是少爺,她是奴,沒有反抗權利,最終戈刀刀沒有再掙紮了,隻任由他拽著,然後將她拽到了馬車上,風離痕這才鬆手。
隻是戈刀刀的身形太龐大坐在馬車內幾乎將大半個空間都給占住了,愈發顯得身材均勻的風離痕瘦弱的可憐。
戈刀刀可不敢與風離痕湊的太近,她躲的遠遠的,見狀,風離痕看了戈刀刀一眼,開始開口嘲諷:“你不是很喜歡本少爺嗎?怎麼現在裝作討厭本少爺了?離本少爺這麼遠做什麼?欲拒還迎?嗯?”
邊質問著邊朝戈刀刀湊近了,戈刀刀感覺到屬於風離痕的氣息迎麵撲來,皺了眉頭,但,戈刀刀還是強迫自己扯出了一抹笑容來,“夫君,欲拒還迎妾身不會,但夫君若是不嫌棄,妾身可以在馬車上就以身相許。”
說完便跟著湊近風離痕,風離痕看見這樣的戈刀刀,直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差沒有直接怒吼一聲滾了。
他無比厭惡的撤回了身子:“本少爺命令你以後離本少爺遠一點,你這箭傷便當做是與本少爺相抵了,這可是讓你撿了大便宜。”
戈刀刀無比委屈似的點了點頭:“是,妾身必定謹記夫君的話。”
風離痕覺得無比惡寒,他皺著眉,對著外麵的馬夫大聲命令:“停下來!”
那馬夫自然是立刻停了下來,顯然不知道風離痕是要幹什麼?
“下去。”
戈刀刀不由愕然的看著風離痕,這是在開玩笑吧,讓她下去?
見戈刀刀愣著沒反應,風離痕再次不悅的開口:“再不下去,本少爺可直接踹人了。”
這風離痕太過混蛋,戈刀刀想說什麼卻也是無奈,隻能作罷,直接下了馬車,朝外而去。
戈刀刀不過剛剛下車,馬車已經揚長而去了,讓戈刀刀吃了一口的灰塵,她鬱悶的看著長長的街道,憑借著原主的記憶走回去是可以,但是這身子怎麼說也是重量級選手,能走幾步路啊......
心情還正鬱悶,不過剛剛轉過身誰知麵前突然視線一黑一個麻袋劈頭蓋臉的罩了過來,戈刀刀立刻驚恐的大喊:“好漢饒命!”
戈刀刀緊接著感覺到了脖子一痛,之後便沒有知覺了。
在昏迷的最後一刻她在想會是哪位大神這麼有興致來打劫她啊......
當戈刀刀有知覺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會是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圍著,然後拿東西抽她打她,讓她交出錢財來,但身上沒有任何痛楚,隻有眼睛被蒙著了,她奇怪的試探的開口:“各位英雄好漢,我知道生活疾苦,各位都不容易,請問你們是劫財還是劫色?”
她的這種身材和相貌估計沒有人會劫色吧。
若說劫財她也沒有錢啊。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戈刀刀這無聊的問題。
“你姓甚名誰,在哪裏當差,父母又是什麼人?”
戈刀刀顯然愕然了,這怎麼還查戶口?
還好她有原主的記憶,知道怎麼回答。
“我,小女子名喚戈刀刀,爹爹是丞相府的管家,不過目前已經過世了......”說著便裝作可憐的撅著嘴開始帶著了哭腔:“因為我爹是為救丞相大人死的,所以丞相大人可憐我孤苦伶仃讓少爺收了房,現在我雖然是丞相府的小妾,可,我在少爺的心裏沒有任何地位,新婚之夜連手都沒有碰過一下,若是想拿我勒索錢財,各位英雄好漢你們隻怕是要落空了。”
戈刀刀此時被蒙著眼睛根本就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隻能裝可憐求同情。
“我們不求錢財,你不必交代這麼多。”
將自己不受寵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了......他們可不想聽八卦。
戈刀刀聽的真切那聲音是屬於中年男人的,隻是她與任何人都沒有過節,這個中年男子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