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晚安幹脆回答道：“而且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了。你不是剛剛才知道的吧？莫野，我以為我說的東西都夠清楚和夠明白了，我不太想要用小孩子之間打鬧的方式去完成兩個成年人之間的對話，你能明白嗎？我覺得很多話說一次就夠了，很多事情做一次也夠了，不要反複去惹人厭煩。”
莫野的身子突然晃了晃，後退了一步。
夏晚安隻是冷眼看著他，沒有過多的表現。她知道自己的話是有些重了，但是她也不打算收回，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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