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的對峙。
咖啡館外，陽光輾轉而過，移到了街角。兩人身上都是突然一涼，沒有了熱度。
有一瞬間，夏錦言覺得溫子耀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了，因為他雖然還是一副笑意盈然的模樣，但眼神裏已然有了抗拒。這是溫子耀對某件事情抵觸的表情，夏錦言很清楚。
但是下一秒，溫子耀卻動了動嘴唇，開了口：“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自己無數次了，每一次都是不同的答案。在她消失了之後我等了很久，那種感覺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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