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朝著客廳方向望了一眼，便見代靈珊盤腿坐在沙發上，雙目無神不知在想什麼，已經過肩的頭發散亂地披下來。
顧念沒好氣地諷刺了一句：“好好的不睡覺，你坐那兒念咒不成？”
代靈珊癟癟嘴，“嘴巴真毒！”
她掀開他昨夜丟給她的毯子，跳下沙發，趿上拖鞋，掠過他，徑直向衛生間走去。
“你這樣子其實挺可愛的。”
代靈珊忽地回頭，衝他翹起嘴角，眨眨眼睛，然後把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顧念怔了怔，忽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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