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你最近這兩日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沒有啊。”囡囡乖乖回答。
傅如歡終於確定自己不是錯覺，囡囡身上的紅斑似乎又比昨日淡了些，但為什麼其他人身上的紅斑或是黑斑並沒有任何減輕呢。
“你患瘟疫多久了？”傅如歡問道。
囡囡歪歪腦袋，扳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數，“一，二，三，四，五，六......囡囡已經來這裏七天了。”
傅如歡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幾天？”
“七天。”
傅如歡麵色變了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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