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四個。
“你的手怎麼了？”山鬼接應我上河灘，看見我手臂上放血的傷，聞到我身上的血腥氣，嚇了一跳。
我將情況大致一說，問道：“你們呢？”
山鬼道：“也是那少年大佬救上來的，我們又欠了他一條命。”
小辮兒道：“他應該下去找其他人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順勢割破潛水服手臂這一截，將之纏過在在傷口上，勉強止血。
山鬼道：“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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