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清流咬著銀牙，“你們離婚的事情，我還是跟晚晚確認過了的！”
宋晚枝用同樣驚愕的眼神看向了他，一頭霧水，好似當事人不是自己一樣，“我有嗎？”
“有的，差不多在一個月前，我分明跟你聯係過，我還說......”郝清流話說一半欲言又止。
他總不能夠表明，自己當時是想把宋晚枝收做情人吧？
“說什麼？”宋晚枝冠冕堂皇的追問。
郝清流難堪的啟唇，“你知道的。”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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