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醒醒丫丫,堅持住丫丫......”陳詩韻瘋了一般不斷呼喊著,生怕這是女兒最後的話語。
“詩韻,別著急,丫丫隻是暫時暈了過去,放心,我不會讓咱們的女兒有事的!”
冷玄陽的話如同鎮定劑一般,讓陳詩韻有了希望的靠山,以前她遇事都是一個人扛,沒人商量,更沒人為她撐腰,無數次絕望的時刻都太需要冷玄陽這樣的話語。
今天終於讓她感受到依靠的感覺,她對冷玄陽信任的點點頭。
她相信冷玄陽不會騙她,因為他是丫丫的父親!她相信他跟自己一樣,深深的愛著丫丫!
王誌東雙眼一挑,被冷玄陽的話驚到了,但下一刻卻無盡的嘲笑指著冷玄陽。
“你是哪來的傻小子?跑這來吹牛,這女孩得的是白血病,而且還是晚期,最怕見血,現在她血流不止,就算是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你憑什麼說能救她?”
“我看你是想趁機騙點錢吧?不過我提醒你,這寡婦身無分文,連住院費都交不起,你算盤打錯了!”
王誌東說完又是一聲冷笑,但突然眼珠一轉。
“不對不對,你剛說什麼?咱們的女兒?原來你是衝著這寡婦的身體來的!難怪,不過這娘們確實國色天香!但你別忘了這是醫院,不是你家後花園!”
王誌東最後一絲耐心也被冷玄陽磨沒了,對門口兩名保安吼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這幾個人給我轟出去,再待下去,咱們醫院都成戲台子了!”
兩名保安一聽這話,趕緊衝進門,就要對陳詩韻和丫丫動手。
可就在手伸向陳詩韻的前一刻,冷玄陽的怒火徹底被這混蛋點燃,狂暴的戰神之力瞬間釋放,僅一瞬間病房內除了陳詩韻和丫丫,其他人全都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全身。
任憑如何掙紮都無法動彈分毫,兩名保安隻能眼睜睜看著陳詩韻抱著丫丫離開。
而冷玄陽在路過王誌東身前時,停下腳步,雙眼如刀的盯著王誌東。
“記住你剛剛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等救完我女兒,我會親自教你如何做人!”
冷玄陽的話字字如刀,無形的威壓竟然讓王誌東感受到強烈的心顫,他很確定如果冷玄陽多停留一秒鐘,他都會窒息而死!
冷玄陽離開之後,眾人才如夢一般獲得自由,雖然隻是幾秒,但那種無力的感覺已經令眾人後背濕透,冷汗直冒。
最先冷靜下來的是王誌東,畢竟是在醫學界混了半輩子的主治醫生,心理素質肯定比這些小護士保安強得多。
“媽的,哪來的混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剛剛那是什麼力量?真夠邪性的!”
“立刻召集保安隊,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幾個混蛋好看,事情鬧大咱們沒法跟院長交代。”
王誌東說完,冷著臉去醫院財務室,他原本打算讓陳詩韻帶著女兒滾蛋,那半個月住院費就算了。
可沒想到陳詩韻給臉不要臉,現在他不僅要要回半個月住院費,還要讓冷玄陽他們付出代價。
王誌東出門剛好碰到隨後趕來的陳詩雨。
“醫生,這病房的小女孩怎麼樣了?”陳詩雨急切道。
“死了!”王誌東沒好氣的冷聲說完氣呼呼的離開。
“死了?這......”陳詩雨頓時腦子嗡的一下,雙腿無力的蹲在地上,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她沒想到連這個外甥女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她多想聽丫丫叫她一聲小姨!
雖然陳詩雨從未見過丫丫,但畢竟是姐姐的女兒,心中的觸動非常大。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樓梯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大群保安蜂擁而來。
“快快快,把三樓手術室,給我圍了,等裏麵的人出來,別廢話,直接抓了!”醫院保安大隊長怒吼道。
“隊長,是什麼人?敢來咱們醫院鬧事?”
“不清楚,聽說是三樓重症監護室一個得了白血病的五歲小女孩家屬,欠了醫院半個月住院費,還強行霸占手術室,王醫生都差點被打了!”
陳詩雨一聽這話,蹭的一下站起來,激動道。
“丫丫,是丫丫!”陳詩雨還算清醒,快速跑向手術室!
此時陳詩韻已經將丫丫放在手術室的床上,丫丫身上破損的血管暫時被昆侖訣修複,但那種不明藥物不排出來,就會不斷攻擊血管心脈。
“銀針來了,銀針......”林萱萱滿頭汗水的跑進來,手裏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這是她醫科大學畢業後,送給自己的小禮物,幾十塊錢網購的,本來想自學中醫,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場。
看著林萱萱手中簡直劣質到極限的銀針,冷玄陽眉頭微皺。
“這就是你說的銀針?”
“對呀!怎麼?你連銀針都不認識?還是你根本就不懂醫術?”
林萱萱奇怪的看著冷玄陽,這可是她在某寶上精挑細選的寶貝!
“玄陽,你不會真不懂醫術吧?女兒命在旦夕,你可別開玩笑!”
陳詩韻急的臉上濕噠噠已經分不清淚水還是汗水,聽到林萱萱的話更加擔心起來。
冷玄陽無奈歎了口氣。
“算了,湊合用吧,醫術我懂一點,但主要還是靠這位林醫生幫忙!”
冷玄陽沒想到他堂堂昆侖宗宗主的女兒竟然隻能用這種劣質銀針,覺得愧對丫丫。
“我?我隻是實習醫生,我什麼都不懂的,你可別......”林萱萱慌了。
“我雖然在學習中醫,可我現在連穴位還認不全,更別提救人了!”
“沒事,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冷玄陽說完,重新扣住丫丫脈門,運轉昆侖訣,連同強大的真氣一起進入丫丫體內,將丫丫身體裏的各處不明藥物快速擠壓至三處穴位。
很快冷玄陽便額頭滲出汗水。
“好霸道的藥物,能研製出這種藥物的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