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山上的夜景無限美好,就是風吹的人有些冷,沐裳不由停下,裹緊身上的衣服,忽然聽到前方有聲音傳過來,正要繞著避開,一個名字,讓她生生頓住了腳。
“靳鑫。”
女人熟悉的聲音,軟綿綿的,就和沒骨頭似的,是徐明豔,初中時父母車禍雙亡,她們關係還不錯,她看她可憐,把她領回家,沒想到卻是一頭白眼狼。
“我和沐裳,你更喜歡誰?”
沐裳不由靠前走了兩步,男人淫邪的一聲笑。
沐裳更加熟悉的男聲,卻是全然陌生的調笑,“沐裳冷冰冰的,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人,無趣的要命,哪能和你比,你就是個迷人的小妖精。”
事實上,沐裳根本就不讓他碰她。
“可你卻要和她結婚了。”
“我和她結婚是為了什麼,你會不知道?要不是為了得到食譜,我會哄那個死老頭子那麼多年,在一個女人麵前,低聲下氣的,我現在想到沐裳那張死人臉,就覺得來氣,等我拿到了食譜,再順利的繼承她的家產——”
“那不是要等好久?”
“不會的。她現在就在飛來泰國的路上,等她這次過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讓她把食譜交出來,然後借機把她推到海裏,就說她自己不小心落水的,到時候,她所有的一切,不就都成我們的了嗎?”
“靳鑫,如意算盤打的不錯。”
靳鑫曾和她說過的甜言蜜語,還有溫柔深情的模樣,刺客在沐裳回憶來,就好像是一柄鋒利的匕首,插在她的心窩,無比諷刺,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月光下的狗男女,雙眸升起了怒火燃著恨意。
雖然這門婚事,是外公安排,她對靳鑫並沒有男女之情,但是她對他卻是全身心的付出,從來沒有任何不忠的想法,沒想到真心換來的卻是對方這樣歹毒的設計。
這種感覺,簡直比吃了屎還要讓人覺得惡心。
沐裳突然出聲,下麵的兩人,大驚失色,嚇得叫出了聲,靳鑫更是直接站了起來。
沐裳上前,就見那對惡心的渣男劣女躺在地上,衣不蔽體,月光下,看的沐裳更加惡心。
靳鑫和徐明豔兩人都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緊張的身體都在哆嗦,在麵色冷然,衣裳整齊的沐裳麵前,更是狼狽至極。
靳鑫也顧不得穿衣服了,像條哈巴狗一樣的朝著沐裳撲過去保住了沐裳的大腿,手指著發絲淩亂,麵色蒼白的徐明豔,“沐裳,你聽我解釋,是她,是她勾引的我,我一時沒控製住才——”
徐明豔不敢置信的看向前一刻還和她溫存溫升軟語的靳鑫,滿是受傷,“靳鑫!”
“裳裳,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隻是犯了絕大多數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沐裳一聽這話,更加來火,對著靳鑫,就是一腳,靳鑫痛的臉都變形了,叫出了聲,空蕩的海邊,都是他痛苦的慘叫聲。
“沐裳,你別傷害靳鑫。”
徐明豔快速穿好衣服,看見沐裳居然踢靳鑫,而且還一副不解氣的樣子,上前製止,被沐裳扣住手,沐裳對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我真是瞎了眼,居然在身邊養了一頭吃裏扒外的白眼狼那麼久,今後你和我不再是姐妹,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還有你——”
沐裳手指著還在呻吟的靳鑫,“回去後,我們立馬解除婚約。”
沐裳轉身就走,靳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更慌了,完全六神無主,徐明豔捂著自己生疼的臉,麵色陰沉的近乎猙獰,眼底滿是嫉恨陰狠,她快步朝著沐裳衝了過去,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她往靠海的懸崖推了下去。
沐裳猝不及防,已經騰空的身體根本就不受控製,向後倒去,墜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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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把她推下去的,她現在死了,菜譜怎麼辦?”
“你當她是傻呀,都這樣了,她怎麼可能會把菜譜給你,今天要讓她走了,等她回國,我們非但拿不到菜譜,還會身敗名裂,我這樣做,不都是為了你嘛。菜譜沒了,不還有沐家嗎?我不管,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必須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