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以恨老太太，唯獨厲行不能恨她。
老太太不住的點頭，跟撐腰哽咽的開口：“陳窈，你要相信我，我沒有陷害衍兒，那個奶娘和楊媽，都不是我安排的，是蘇邑做的，她做的天衣無縫，我不得不承認了。”
這才是她不甘心的地方，她要是做了，也就罷了，她沒有做了，從頭至尾，都是被蘇邑給利用的，心裏不甘心。
也希望陳窈可以告訴厲行，那是厲行的孩子，她怎麼著都不可能去害那個孩子的。
陳窈嗯了一聲，跟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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