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人家要盯著我，我也不能不練，不是嗎？”呂瑤語氣輕柔，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不等安娜露出笑臉，她又接著說：“中醫呢，博大精深，很多看著一樣的東西，我練出來的是藥，別人練出來的，可能是毒，別的東西能學，唯獨這個不好學！”
“為什麼啊？”壓下心裏的震驚，安娜失聲問道。
她就是想偷學，沒想到呂瑤會說這樣的話。
難道，她知道自己的意思？
不，不可能的，連江山都不知道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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