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
程雪雲朝著沈佳寧怒吼一聲，恨不能撕了那個女人。
她什麼都知道，卻瞞了她這麼久，看著她將自己的侄子當成兒子疼愛，看著她的親生兒子一步步的走入歧途。
沈佳寧輕嗤一聲：“說我是瘋子，那你又是什麼？殺人犯？”
程雪雲一驚，眼底透著一抹慌色：“你胡說什麼？你才是殺人犯！”
“嗬~”
沈佳寧譏笑一聲：“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為了不讓人威脅到楚辭安的地位，你喪心病狂，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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