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她對他和南宮綰綰的恨意，應該是抓到把柄絕不輕易放棄，想盡辦法置二人於死地才是正常的選擇。
但是，她卻沒有如此做，這才是最令人擔憂恐懼的地方。
她仿佛知道一切，卻任由他們折騰一切，到時候，她不過微微反手，就將他們全部壓於掌下。
這種無力感，令人窒息。
司馬玄就這樣站立在寒風當中，直到渾身都凍僵了，王全提醒他，他才反應過來，最後，還是王全攙扶著回去的。
南宮夭夭腳下步伐緩慢，心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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