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得像個法子靠近程昱，如今被這幾個小丫鬟罵了幾句，她倒是有些想法了。
“哼，都是些下作坯子，你別說，前些日子太太房裏就有個丫鬟想爬上少爺的床，當場就被太太給打死了。”
“但是這些下作坯子卻像是看不見這件事情一般，依舊巴巴的送到少爺跟前，真當少爺看得上她們一般，哼，不知好歹的下作痞子。”
“......”
江子兮聽著幾個丫鬟的口吐芬芳，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若她記得不錯，程昱雖然已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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