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這個心腸歹毒的小賤人！”
醒來後，馮氏氣得怒罵，“她已經廢了清雅，又廢了瑞兒一雙手！如今還不願放過瑞兒，竟是還廢了他一雙腿！”
“這個賤人，怎麼如此狠毒！”
見馮氏氣得瑟瑟發抖，丫鬟綠柳連忙勸道，“姨娘先別生氣。”
“大小姐應該不會平白無故對大公子下手，奴婢這就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平白無故？”
馮氏冷笑，“怎會是平白無故？！”
“方才她不是還來了一趟紫薇園，問起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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