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她尖聲叫道。
許是打擊太大，杜月兒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暈了過去。
回過神來後，她癱坐在床沿上，怔怔的流著眼淚。
看到自家小姐這番模樣，碧文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眼下說什麼，也不敢再刺激杜月兒的精神。
醉紅顏這種藥，還有後遺症。
若是量大，便會迷失自我，對於昨晚之事杜月兒壓根兒不記得了。
碧文見狀，也不敢再提。
......
昨晚歇下的太晚，以至於沈清寧睡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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